【834.印刷厂里第一炮】

    黎明印刷厂的厂长老张已经五十七岁了，还有三年就退休了，虽然是个很正直的老头，但是也很顽固很保守，对年青人不放心，所以他用的中层领导都是些年近五十的人，厂子一点活力也没有。

    小雄下午去的时候，张厂长召集中层领导到会议室开会。

    一是和小雄见见面，二是听取一下大家对厂子改制的意见。

    会议上这些所谓中层干部也没提出什么有见地性的意见，小雄很是失望，这个厂子要盘活，必须大换班。

    大家都看出小雄的失望，一个个你看着我我看着你，生怕小雄改变主意。

    会议结束后，小雄说：「我下去跟工人聊聊，可以吗？」虽然张厂长同意了，但是怕工人素质不一，有人乱说话，就私下安排厂子的党委书记马征途赶紧去安排几个可靠的工人。

    小雄在厂子的休息室中接待了几个工人就看出这是事先安排好的，他就要求看工人的名册。

    无奈下，人事科将所有在职的工人名单递交上来。

    小雄划了两个五十多岁，两个四十多岁，两个三十多岁，两个二十多岁，共八个工人，然后分别叫来谈话。

    小雄彷佛唠家常似的跟他们谈话，初步了解了厂子的现状，也看出了很多的问题。

    和工人谈话后，小雄刚要走，看到场门口有几个人在和守卫的吵吵嚷嚷，小雄就问张厂长是怎么回事。

    张厂长说那时去年厂里下岗分流的一些职工听说厂子要改制，都要求回来上班。

    小雄注意到有一个大约三十多岁的女人站在那些工人身后，一直是默默地掉泪不说话。

    小雄就问张厂长：「那个女人是谁？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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